摘要: 如同观人的五官长相,正常的面貌都有一种基本审美的五官位置排列规律,反之则是异常。而同样是正常之五官,不同人却也千差万别。故而前者是结构的共性规律,后者所说则是个性形态。后者要以前者为基础。只有前者是平庸,单有后者却很可能光怪陆离。想了解更多书法相关干货内容,请持续关注“集大家书法”!
如同观人的五官长相,正常的面貌都有一种基本审美的五官位置排列规律,反之则是异常。而同样是正常之五官,不同人却也千差万别。故而前者是结构的共性规律,后者所说则是个性形态。后者要以前者为基础。只有前者是平庸,单有后者却很可能光怪陆离。想了解更多书法相关干货内容,请持续关注“集大家书法”!
字之不同结构的构建,则产生长短广狭、疏密肥瘦的不同形态。这种形态其实很像人的动态,如此不同的字体结构,也如同人的坐、卧、行、住,各有不同姿态。再加上笔法的细腻,书法其实构建的是一个人的状态感觉。字有高矮胖瘦的不同观感,即是以人对人的观察而做标准。
古人对汉字结构的观察是深入体验的,并非表面形态的浅显布置。这是一种立体的感知,即不仅仅是视觉的,而是一种综合全息的通感体验系统。用笔墨构建一个全息的世界,是书法的奥妙之处,也是古代文人墨客所玩味的东西。书法不是视觉艺术,也不是平面艺术,是一种完整的精神构建。
如同武术也常常有仿生动物的方式,很多人误解,以为是模仿动物的动作。如形意拳模仿十二种动物设计了十二种形拳,即:龙,虎,骀,马,熊、猴、鳖、蛇、鹰、鸡、燕、鹞。但是拳所仿的其实不是形,也不是十二种动物所谓的“精神姿态”。而是那十二种动物各自特有的本能活力所表现出来的力。
如颜真卿所传的《述张长史笔法十二意》所说的:平、直、均、密、锋、力、轻、决、补、损、巧、称。这十二个书法结体要点,如同武功秘笈,说出了核心规律在情境中的展现。而这十二个字,不可只做文字解析去对应简单的含义,他们表达的是一种具体的书写本质内涵,并非简单的字面之意。
平谓之横。这里的横,不是形态的“横画”,而是一种“横绝天地”、“横空万里”的气势,是说笔画所到指出,要有空间的一种占据,而绝不是平面的一道涂抹的痕迹。
颜真卿云:长史每令为一画,皆须纵横有象。这里便说的是颜真卿对他的老师草圣张旭笔画的认识,张旭缩写的每一笔,都是一种横纵空间的构建。
即构建的空间性。这里既可以理解为字体不同笔画伸展的整体呼应感,也可以理解为平面摩擦的力与渗入之力或笔毫弯曲产生的力感。象是一种字的形态的可能性的伸展趋向。
直谓之纵,这里的“纵”并非前面所说“纵横有象”的意思,这里所说的“直”是一种贯通之势,即纵之而不令邪曲。力量气势贯通而出,不可有不自信的那种病颤之笔,此乃“直”的本意。
均谓之间,间即间距,是字的笔画之间的距离要合理匀称,不可笔画重叠或者过度逼近。更不可过于疏朗而产生视觉上的空间不适。
密谓之际,际在这里,是适逢其时的意思,即要恰到好处,有很好的完成度,不可笔势未尽而止,笔画之间要有呼应感,不可意断而生疏。
锋谓之末,即笔画末端出锋要有讲究,不可信然失控,出锋要有健挺之意,饱满而充满生机力量。出锋的频率和长短也需要注意,这里的意思是笔画的末端要有一定的安排,要在结体中合理适当。
力谓骨体,力即一个字要由内而外具有结构力,如同一个人的骨架筋膜一般。字体雄浑是骨力充盈而来,而婉转之丽,则是由筋肉而来,故而字体以雄媚为最佳。
轻谓之屈折,屈折即笔画有折笔转角之处,不可力量过度,要自然转化,故而以“轻”表达自然承转。过要轻也即一种灵活的掌控能力。
决谓牵掣,是笔画要有决断,不可迟疑。如同撇画即出,不可怯场而停滞,需要顺畅而发出,产生险峻之形态。决,是一种内在心理的状态,要有果敢之意。
补谓之不足,结构点画一气呵成,结体难免会有失漏,但书法不可重复改笔,为了照顾结体,则在另一侧结构中补足,使之平衡。这个如同写诗词之拗救。这里特别需要注意的是,不可以把“补”理解为重复的“补笔”。
损谓之有馀,内在充盈的表达欲,可以外化为笔画的意趣,而有时候意趣足则会笔画布置有损。书法追求的内在的表达,只要外在之损不足以失衡,则还是要以内在意趣为主。外损是为了保证内在有馀。一如同诗词表达意境最佳,则未必处处符合平仄格律,故而此时可损格律之严密,为保意境最佳的表达。
巧谓之布置,布置是“意在笔先”的一种状态,即“胸有成竹”之意。 即说书之前需要有一定的准备,却也不可太过于刻意,写的时候还会可能有意外好的状态出现,但是都在控制范畴内,故而谓之“巧”。
称谓之大小,称在这里是适合恰当的含义,是说笔画之间的留白大小,如果大字,则留白应该小。反之,小字留白则应该宽大,这样结体才能适当,如此为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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